没人理我?!”
他愤愤不平地说道:“要不是靠着我吸引那小娘们的注意,他尔英章能成功斩旗?老子不服!老子也想飞高高!”
“飞你奶奶个腿飞!”
龙涛的身旁,梅士淦直接翻起白眼,“你有个几把的功劳,要不是人尔英章沉得住气,在最后力挽狂澜,这一局怕是早没了,哪还能让你在这里发酸。”
早在比试开始之前,郭羽特意让他们四人在里面多穿一件黑衣以作保险。
等到双方交锋后,知晓难以力敌的郭羽立时拨出一支小队,让穿了黑衣的四人藏在其中,由卢伯带领他们进行奇袭。
在这支队伍里,最强的卢伯负责冲阵开路,以及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其余的甲士则是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而最终起到一锤定音的,便是龙涛陆休前梅士淦以及尔英章四人。
在卢伯等人的努力下,他们成功换下衣服混进镇北军的队伍中。按照本来的设想,他们只要慢慢靠近镇北军的大旗,找机会将其砍掉即可,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是将他们的计划全部打乱。
当那名甲士捡起龙涛脱在地上的衣服之时,担心暴露的三人不敢再作等待,他们不约而同的决定孤注一掷,直接冲向镇北军的大旗。
不过他们放手一搏的结果却不是很好,要不是尔英章趁机混进追击的甲士中走到大旗旁将其斩断,这一场斗阵的胜负还真不好说。
也正是因为这样,对于龙涛当下那副羡慕嫉妒恨的模样,梅士淦才会那般不屑。
“当时我跟老陆可都是把宝压在你身上了,作为全军的希望,你瞅瞅你又干了点啥。”
梅士淦没好气地说道:“除了嗷嗷叫以外,从头到尾就撇了一把匕首,然后还没撇着,真他娘的完蛋。”
“这事他能赖我吗?搁谁上也成不了啊。”
龙涛为自己辩解道:“谁知道内小娘们那么厉害啊,老子那么快的飞刀都能被她给挡下,真是…”
“呵。”
自旁侧传来的一声冷笑将龙涛的话打断,他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鼻青脸肿的人自镇北军那边走了过来。
这人面带冷笑,先是看了一眼正反复起飞的尔英章,旋即又看向龙涛与梅士淦,“不过侥幸赢下一场便如此高兴,你们也就这点出息了。”
龙涛正不爽着,见到有人过来找骂自然不会客气,“老子高兴老子乐意,哪轮得着你在这里哔哔。”
说罢,他朝着季耳看了两眼,待看清其容貌后,登时笑出声来。
“卧槽,大哥你谁啊,都让人揍成这德行了还搁这儿心思阴阳怪气呢?可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你!”
季耳被龙涛这话给气得不轻,他瞪了瞪眼,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出来。
“一群无耻小人,只会便耍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伎俩,穿我们的衣服装成我们的人,你们是真他娘的玩不起。”
“玩不起?我看是你们输不起吧!”
龙涛直接被气乐了,“兵不厌诈懂不懂?事前规则里可有说不准装成对方的样子吗?我记着没有吧,既然没有就别在这里叽叽歪歪。”
“还有,玩不起的是你们吧,人都出局了,还在那里出声提醒,恶不恶心?”
他抬起手指了指季耳身旁的梅韫桦,“不守规矩的是你们,说别人玩不起的还是你们,真是又当又立,恶心至极!”
龙涛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人在被卢大君子砍出局后,非但没有立即离场,反而站在原地喊了好几句。
要不是因为梅韫桦,龙涛也不会直接动手更不会最后摔个狗吃屎。
倘若没有人搅局,那砍掉大旗的说不定就是他,飞高高的也就是他了!
想到这里,龙涛心里越发的不平衡了。
“先是不守规则,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