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讲述的变化道,真令我心向神往。”
“哦,既如此,说来听听。”孟平峰也来了兴趣,能被凡可凯看上的不多,虽然他实力现在还不行,但是眼光可高了,可谓是眼高于顶,手低于底。
凡可凯一一讲述,古嵘也时而点头,而孟平峰作为已经踏上道的,从中试图有所感悟,可惜,听完了整段,也毫无头绪,可能自己就是霸道惯了,不在乎其他的事情。
凡可凯之前也没想通,但事情总有想通的时候,哪怕很多时候不一样,但凡可凯觉得,所谓变化道,还是应当用于棋局中,而且,凡可凯还有个大胆的思想,那就是将天地比作一个棋局,绝大多数人甚至当不上棋子,只是棋盘下的沙粒。
凡可凯觉得应当如此,既然已知现如今的最高境界是天武尊者孟琨,那么,把还未出现的神武境,比作统治世间唯一,也可以说统治者天下棋局中的唯一者,那么孟琨以及其他天武尊者就是下棋的人,孟琨自然是拥有棋子最多的人,而像地武老怪,平日来去自如,便可以比作一颗棋盘上自由的棋子,而像孟平峰这样的, 虽然可以提意见,但很多时候并没有用,就是棋局中的作用大的棋子,如同象棋中的车,虽可一步千里,但只能任由下棋的人调动,破力境,普通的棋子,而合力境,就如同沙粒一般,若是来到棋盘上,甚至会被兵给推开,毫无尊严,凝力境及以下就更不用说了,如同蝼蚁一般,甚至会被下棋人一口气给吹得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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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可凯如今合力境一段,是最小的沙粒,而凡可凯想做的,自然是那自由的棋子,甚至是下棋的人,可惜,现如今只有在梦里才能感受到,而说着一番话的目的,自然是希望孟平峰不要一味地听从命令,再加上,凡可凯即便是沙粒,也想入这天下棋局,万一下棋的人刚要挪动棋子,却看到沙粒,犹豫了一会,改变了走法,那这盘棋也会随之发生变化,这是凡可凯现在对变化道能悟出的最高理解了,这理解的或许并不深刻,但范围则是无限大了。
郑子泯在听说凡可凯这说法后,就要当那下棋的人,拿出棋盘就要和凡可凯来一局。
“子泯兄,干下棋没意思,不妨以这西洲局势做一盘棋,而你我都是其中的兵,师傅是这车,其他各营长为炮马,区长为象士,老帅老将不用说,是那位,本质上还不如兵。”凡可凯笑眯眯的说道。
“凯兄,你这番话可着实危险了哈,不过,也确实有意思。”李琳说道。
“哈哈,来来来,真有意思。”郑子泯说着就要先动黑子,凡可凯赶紧把棋盘转了过来并说道:“臭棋篓子,红棋先行。”
“忘了忘了,来,拱兵。”郑子泯使出了仙人指路,兵三进一,凡可凯针锋相对,同样卒三进一,然后就看这臭棋篓子拿起马来,就要跳马,凡可凯一拍脑门,自己刚想认真,却忘了这臭棋篓子可不是那老道,得,那干脆说着玩吧。
“子泯兄,看我这一步区长直穿边界来到你前沿据点。”凡可凯炮七进四,来到郑子泯兵线,瞄着郑子泯七路兵。
正好, 因为凡可凯走了卒三进一,所以,郑子泯七线这个兵,动也动不了,若是前进,白白浪费一步,还会让凡可凯的卒进来,小兵过河能当车,这句话,郑子泯不知道从凡可凯嘴中听过多少遍了。
而且,凡可凯这个进炮,除了打兵,还有压马的棋,郑子泯发现这一步,毕竟这算是战略,压马就等同于战场上被拦路,这是万万不行的,何况,郑子泯本就想车马炮,共六路大军,一同冲进敌方,哪怕最后剩下四个,也足够搅得对面天翻地覆了。
“那我就跃马盘河。”
“子泯兄棋技果然有长进,那我就收下了。”凡可凯捞起炮便将七路兵给打了,这下郑子泯又开始犹豫了,凡可凯总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