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啦！”

百叶一下坐起了身，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她莫名不想去回忆的怪梦。

摇了摇头，她注意到自己此时飞在高空之中，她的眼睛变回了蔚蓝，那抹清澈的纯净也回来了。

“呃……怎么回事？”

她感觉有点晕晕的，就好像之前和阿尔大战七天七夜之后一样，就是那种燃尽了的感觉。

“醒了？呵呵，你一定是做了个很有意思的梦，好女儿。”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躺在一条巨龙的身上，这红红的像被火燎过一样的鳞片……是耐萨里奥？

“……我说梦话了？”

“你那是在喊。”

“原来如此，那你要当我妈么？”

百叶秉持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理直气壮，认不朽古龙做妈她又不是没认过。

“你这小不点真和那屑龙学坏了啊，一点都不可爱，我可不敢当你妈。”

“呼……我刚才做了什么？”

“你不记得了，你都快被不朽古龙的身体同化了。”

“同化？”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需要真名，精神与灵魂是需要匹配肉体的，你的灵魂与精神是无法驾驭不朽古龙的肉体的，如果那家伙还在倒是没什么问题，那就相当于你在打游戏，本质上你只是发出指令，她来完成操作，但现在她只留下了空壳。”

“所以……现在相当于我用自己的硬件试图完成超级计算机的运算？”

“差不多，不过对于你来说可能更糟，因为这外壳还会同化你，你与阿尔比恩的关系太深了，这身体不会排斥你，你可能会真正意义上和她融为一体。”

“那会……怎样？我也会变成阿尔？”

“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不也挺好的？”

“嗯……也不是不行。”

“喂！笨蛋，你没听出来我是在讽刺吗？正常情况下的契约怎么可能会到这种程度啦，如果是古龙之间的契约，身体随便换着玩都不会有事，还是你的精神与灵魂太脆弱了。”

“但我之前在法芙娜姐姐的……呃，残躯中时也感觉还好啊。”

“那是因为你有……”

“有？”

“还是让那屑龙自己告诉你吧，而且你真以为你没被法芙娜影响？只是她的性格本来就和你挺像的，所以没什么大的改变，你还记得刚才的感觉吗？”

“嗯，你是说想tm的一个人干翻全世界的感觉？”

“哼……一如既往的狂妄啊，那就是那家伙的本性，虽然长得漂亮，但她也是个数一数二的颠龙，张狂又好色，显得冰清玉洁也单纯只是因为之前一直没有能提起她性趣的人而已，你也亲身感受到了，怎么样？有没有幻灭的感觉？”

“其实从我见到她开始她就已经在开凿她在我心中的光辉形象了，但是吧，其实……这样的阿尔也还不赖……显得更加平易近人？”

“这就是养成吗？太可怕了，你已经被她洗脑了。”

“不至于吧，她也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吧。”

“以人类的道德观来看还不十恶不赦么？单以你现在的样貌她就应该被关进牢里了吧？”

“呃……人类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强硬的要用灭亡了不知道多久的人类价值观来要求她那不是拿前朝的剑斩现代的官么？更何况人类的价值观本身也是顺应时代为了生存而不断变化妥协的，那从来都不正义，只是刚好合适而已。”

“所以你已经被她调教好了啊。”

“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词啊喂，说的好像我是什么星怒似的。”

“不也差不了多少了吗？”

“你这是诽谤！而且虽说有些坏心眼，但她实际上还是很温柔的。”

毕竟阿尔真的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