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悄悄来了呢?”
……
在专门安排准备的府邸处安顿下后,千刃琴岑永玉又忍不住拿起几个花里胡哨的锅法器,翻来覆去地看。
她身旁的老妪忍不住开口:“殿下,武道大会在即,您舟车劳顿,长途跋涉,还是请先以休养为重,这锅法器不值得耗费您这么多精力。”
“不,你不懂。这些锅法器并不一般。”
老妪顿时笑了:“老身在机关一术上算不得什么大师,可是先前流进帝都的机关锅老身也看过,只是徒以锅为其形,略有新意,但是本质上未尝有所不同。”
“是的,那些机关锅确实如此。但是这些锅法器已然有所不同,其内核已然不同与以往,既异于形,又新于道,虽然尚是雏形,假以时日未尝不能成大器。”
“锅道吗?”岑永玉喃喃自语了一会,旋即道,“此道是那锅王开创的对吗?去把锅王请过来。”
老妪顿时有些为难:“陛下,这个时候,想请人过来,怕是有点难……”
“是我心急了。”岑永玉也回想起来武道大会在即,“他也会参加武道大会对吧,那就在大会上见见吧。”
……
另一边,也就是不远处的另一座府邸中,银月狐彭梓冰在院中眺望着一轮明月:“武道大会……说起来,上次那两个小家伙应该也会在吧。”
今夜,长安一夜无事,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