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学长!你又说这种话!我都没有怪过你。”
小洱轻轻推了目鸣悠一下然后转头朝夏临和见玉跑去。
“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小洱一点也不记仇啊,唉,不像某些人一样,记起仇来就没完没了,现在估计又在心里说某人的坏话。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目鸣悠听到小洱的话,他装作毫不在意的看着天空。只是他的目光时不时瞟着某人。
死鱼眼!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不记仇,我只不过是。。。是。讨厌你。所以才不跟你说话,而且。。。我也没有在心里说。。。我就在心里说了!笨蛋笨蛋笨蛋笨蛋!我也不需要可爱。。。。太多,我一点点可爱就行。
久慈丝在一旁涨红了脸蛋。
“你说的肯定不是慈丝学姐对不对?毕竟。。。唉?慈丝学姐为什么生你气?”
宫革听到目鸣悠的话准备说些什么,只是,他似乎也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哈哈哈。宫革学长,你是故意的吗?”
夏临用手指着一旁快要爆炸的久慈丝对宫革说道。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目鸣悠学长,你们今天怎么和慈丝学姐一起出来了?你们提前约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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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玉突然问向目鸣悠,她实在是好奇。
“啊。这个啊。嗯。。。我们不是一起的,我和宫革一起的,之前我和他从一家咖啡店出来后,就一直在瞎逛,逛着逛着就走到了商店街,结果我俩刚到商店街,就看到了路边的疯女人,我们和她打招呼她也不理,之后我俩就没管她,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她要一直跟着我们,就死死的跟在我俩的后面,一句话也不说,用你们女生的话来说就是:尾行痴女。之后的情况嘛大家都。。。”
!
就在目鸣悠滔滔不绝讲述的时候,一只铿锵有力的石拳正中他的胸怀,直接把他击退数米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
这可比巴掌疼多了。
“目鸣悠学长!”
“悠学长!”
“目鸣悠,你没事吧?”
众人看到倒在地面上的目鸣悠,纷纷大喊道,只是语气中夹杂着虚伪的关心。
“疯女人,你有病啊?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哼,谁让你说我是:尾行痴女的?你见过这么漂亮加上一点点可爱的:尾行痴女吗?”
久慈丝昂着头,她满脸高傲的看着倒在地面上的目鸣悠。她的语气傲气十足。
看来,她已经原谅了那个:无可救药的死鱼眼。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纷纷笑了出来,随后大家又简单聊了一会,之后目鸣悠和宫革就带着小洱告别众人返回合力文宿舍,今天在小洱的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她现在需要一点空间和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来调节她那颗蒙尘的内心。
傍晚时分,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悄然退去,伟大的太阳又一次完成了它一天的工作。今天的它如往常一样,将自己全部的能量都平分给世人,平分给这个世界。
一轮明月悄然的探出头来,它将顶替太阳,试图重新点亮世界。
在合力文的宿舍大门前,月光不偏不倚的洒落在这条蜿蜒的小路上,为晚归的学生照亮前进的道路。
此时目鸣悠三人正肩并肩走在这条他们熟悉无比的小路上,从商店街离开之后,小洱就一句话也没有说,经历了情感漩涡后,现在的她明显有点精疲力竭。而目鸣悠和宫革看着这样的小洱,他们也都没有多说什么,他们知道,这些情绪需要小洱自己消化。
合力文宿舍大门前的那棵大树依旧矗立在此,皎白的月光洒在它的粗壮的枝干上,仿佛是它结出的银白果实。这颗颗果实在黑夜中格外的耀眼。
“悠学长,宫革学长,今天谢谢你们。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