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可以,那时候再说。
可那名宦官却没有多言,只是苦笑了一声,“这件事,下官只能说与吴相,公子还是别为难我了。”
倒不是他不想多说,而是生怕多说多错,别看吴洋是个纨绔,但好歹也是吴相的亲儿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吴洋面前露出什么破绽,导致对方心中生疑,所以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我懂,宫里面的规矩嘛。”
吴洋打了个哈哈,也没有继续多问,带着这名宦官来到父亲的书房外,便走上前去叩门。
“父亲,宫里来人要见您。”
他站在门外,通传了一声,随后就对那名宦官说道:“既然是不能说与外人听的,我就不在这凑热闹了,大官还请自便。”
那宦官显然也有些意外,因为他也听说过吴洋的纨绔之名,却没想到这位吴相之子,居然如此好说话,让整件事情变得这般顺利。
不过转念一想,最近这些年,吴相也是十分低调,这位曾经在京中多有恶名的吴大少也随之销声匿迹,不敢轻易惹事。
想必是被吴相呵斥过,这些年来也收敛了不少。
“多谢。”想到这里,他还对这位吴洋生出了几分好感,点了点头,道谢以后,便站在原地等待吴相的召见。
吴洋满不在乎的一笑,摆了摆手,毫不拖泥带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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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离开以后,却立刻唤来家丁,沉声说道:“你快去寻我大兄,就说宫里好像出事了。”
吩咐完之后,吴洋又大步流星,从后门离开了府邸。
前后耽搁了没多久,而站在吴向书房外的那名宦官耐心等待了一会儿,逐渐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方才吴洋只是上前敲了敲门,但是门中并没有人回应。
他碍于礼数,也没有外放气机提前探查,再加上有吴洋在身边打岔,注意力被其吸引,一时间忘记了这一点。
直到此时,门中依旧寂静无声,他才终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阴沉,上前说道:“吴相,陛下有旨意传达,还请您现身接旨!”
说完这句话,他安静地等待了几息,门中依旧没有任何声音,这让他的一颗心逐渐沉了下去,连忙挥手震开了房门,却只看到了空荡荡的一间书房,里面哪有吴相的身影?
倘若这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那就真的是个蠢货。
于是他二话不说,转身狂奔,气机不断外放,想要找到那无相之子的身影。
结果早在刚才吴洋就已经从后门偷偷溜了,这会儿他再想找,已经是太迟了。
而这个发现也让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暗道:“难道我是哪里露出了什么破绽?他怎么走的这么快?”
确定吴洋是在将自己送到了吴相的书房之后,便立刻离开了府中,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是露了什么马脚,从而让那名无相之子有所警觉。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吴相竟然不在自己府上。那这老东西究竟去了何处?
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知道事情已然败露,这名宦官便如同脚下生风一般,离开了吴府。
另一边,先前被吴洋派出去的那个家丁同样也是发足狂奔,用出了吃奶的力气,连口气都不敢喘,一路跑到琅玕坊。
因为平日里吴洋到这琅玕坊总归是带着他,就连琅玕坊的伙计也都认识了这个总跟在吴大少身边的家丁,所以他只是与坊中伙计知会了一声,说明来意,便有人带着他上到三楼去见韩东流。
然而当韩东流见到了吴洋派来的家丁,表情有些诧异道:“今日怎么是你自己来的?你家少爷在哪儿?”
“回大爷,少爷好像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