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刘海中一个德行了,有当官的瘾了,是吧?”何雨柱故意奚落何大清道。
“得,就你是红星轧钢厂的正经干部,好了吧!我是你爹,我让着你,不和你一般计较了,今晚好好陪我喝几杯。”何大清头看着天,神气活现的安排道。
“行,行…没茅台,我可不喝。”何雨柱对着何大清装蚌道。
何大清一听,那嘴差点气歪了,气的直吼:“混球,你还想喝茅台,怎么不说喝天上的琼浆玉露呢!爱喝不喝,我自个儿多喝点…”
大清早,何雨柱还在清梦中呢,就听到何大清在院子里敲着窗,焦急的催道:“柱子,柱子,快醒醒。今儿个,你第一天报到,要去早点的,快起床…”何雨柱和他回了一个手势,转身嘱咐娄晓娥再睡会,自个儿直接起了床。
一路美景,何雨柱不知不觉中就到了红星轧钢厂大门口,他望着这个上辈子付出过最好年华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出了神。
“嘿,嘿…哪儿来的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呢?这是你能来逛的地方吗?赶紧走,马上工人们都要来上班了,别堵着路。”一位三十几岁的保卫员,冲着何雨柱不耐烦的喊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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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往四周看了看,没发现有其他人,刚想开口说明来意,那人又嚷上了:“说你呢,就是你,别东瞅西瞧了。”
何雨柱心道“我年轻有为,难道不行吗?今儿个,第一天来红星轧钢厂报到,被人吆三喝四的,以后在这上班了,岂不要成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何雨柱想着,心里就有了打算,对着那背着枪的保卫员笑着说道:“您好,我是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我爹叫何大清,是你们轧钢三厂的食堂主任。我这不时常听人说,红星轧钢厂的保卫员们威武雄壮嘛。我有点不相信,能不能和你友谊的切磋一下,你敢吗?”
“你敢吗?嘿嘿,小子,你胆挺肥的啊!有点意思啊!切磋可以,但是待会不准哭鼻子,哈哈哈…”那保卫员说着,把枪放到了保卫室里的另一位保卫员手里,自信的笑着撸起袖子,就往何雨柱走来。
“师傅,可以开始了吗?”何雨柱剑眉冷指,大声问道。
“小子,来吧!挨揍了,不带哭鼻子的…”那保卫员话音未落,只见何雨柱来了一个加速冲刺,眨眼之间,何雨柱一个顶肘,就把他撞飞了出去。
保卫室里的保卫员,见到他同事一招就被人撂倒了,冷着脸拿着枪就走了出来。何雨柱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直接把工作入职证明递了给他。
“何雨柱,不打不相识,原来是新来的领导,我带您去人事科办理入职手续,再带您去保卫科见任强科长。”那保卫员一瞧那证明,原来是新入职的领导,立马热情的毛遂自荐道。
“嗨,都怪我手痒了。兄弟,您没事吧!没事起来当班,我随这位兄弟去办理入职手续。”何雨柱冲着被撞飞在地的保卫员,笑着问道。
“嘿,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多大点事,你们去吧!”那挨了一肘的保卫员还挺硬气,揉着肚子慢腾腾的站了起来。
人事科核验了何雨柱提供的相关资料、证明,并跟有关方电话确认后,便帮何雨柱办理好了工作证等。随后,那位保卫员领着何雨柱走向了保卫科。
那保卫员敲开了保卫科长任强办公室的门,任强望着眼前的陌生年轻人,也不问明缘由,直接对那保卫员,大声呵斥道:“赵四,你不好好在保卫室站岗,带着人乱窜啥呢?赶紧回去。”
“哇超,我只是想和新领导拉近那么一点距离而已,你至于那么上纲上线的嘛。靠,莫名其妙遭了一顿数落,得,我走还不行吗?” 赵四心里那个冤啊,嘴上连忙应和道:“任科长,我现在就去,您别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