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体该怎么操作,你详细给我讲讲,我听听你的想法。”
我立刻起身,走到挂在墙上的大幅东洪地图前,手指精准地落在东洪与光明区交界的地方,说道:“泰峰书记,您看,就是这个位置。咱们可以先从东洪这边开始修路,就从这里起步,逐步朝着县城方向推进。等工程有了一定的进展,咱们就把市委领导请过来实地考察,让他们亲眼看看咱们修路的决心和实际行动。到时候一对比,咱们这边热火朝天地动工,光明区那边却还是断头路,形成鲜明反差。咱们不用直接去找光明区施压,通过领导把压力传导下去,效果说不定更好。”
李泰峰听完,原本放松的身体又重新坐直,眼神紧紧地盯着地图上我所指的位置,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他微微皱眉,缓缓说道:“朝阳同志,路还能这么修?这法子虽然巧妙,但会不会把光明区逼得太紧,把关系搞僵了呀?”
我马上又伸手指向平水河,提高音量说道:“泰峰书记,您再看看平水河的情况。咱们东洪处在平水河的上游,每年汛期,咱们可是在为光明区扛着洪水,保护他们的安全。我专门去平水河实地考察了,春耕春灌这么关键的时节,平水河的水就这么白白地流向了光明区,咱们可从来没找他们要过一分钱水费,这已经仁至义尽了。他们在修路这件事上,也该为咱们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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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李泰峰微微点头,神色中多了几分底气。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朝阳同志啊,你这同志,脑瓜子确实灵活,还是有些办法的。行,那就按你说的,我们先试试看。”
我心里明白,和光明区谈判,手里必须得有过硬的筹码才行。要是仅仅靠口头劝说,让光明区自行发动光明区的劳力修光明区境内的路基,刘乾坤肯定不会轻易信服。于是,我马上说道:“泰峰书记,这时间也不差这两天。我有个想法,我跑一趟市水利局,也让他们看看平水河,出具一些专业的报告和意见。有了市水利局的背书,咱们在谈判桌上也更有底气。”
我接着又补充道:“泰峰书记,您看,您是副厅级干部,水利局是正县级单位。这种前期跑腿沟通的活儿,肯定我先来。我要是协调不下来,到时候再劳您大驾,亲自出面和水利局的同志深入交流,您觉得怎么样?”
李泰峰听到这里,不禁微微叹气,感慨起来:“朝阳同志啊,你有所不知,在东洪,如今形成了一些不太好的工作习惯。很多工作非得我亲自安排、亲自部署,底下那几个同志才会动起来啊,工作上缺乏主动性。你刚来就能主动思考,积极谋划工作,这很好啊。要是东洪的干部都能像你一样,积极主动地落实各项工作,我也不至于愁得头发都白了。”
说完水利工程的事情之后,办公室里的气氛更加轻松了一些。我清了清嗓子,开口讲道:“泰峰书记,这次我从临平过来,随行只带了两个人。一个是临平以前的县委办科长李亚男,工作能力非常强,我想着,李亚男从临平县委办秘书科科长的岗位来到咱们东洪,还是希望能给他解决副科级的问题。”
听到这里,李泰峰原本平和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有马上表态,而是靠在椅背上,思索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朝阳同志啊,按道理讲,人家在以前县委办当科长,能力也摆在那儿,给她解决个副科级倒也顺理成章。但你也知道,这几年新来了好几批大学生,年轻同志有一二十个,大家工作都很努力,都符合晋升条件。要是贸然把李亚男同志提拔为副科级,恐怕其他同志们心里会有想法,产生一些不必要的矛盾。不过你放心,这个事情我记在心里了,你说的我会好好考虑考虑。”
我心里清楚,李泰峰说的确实在理。从外地调来的干部直接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很容易让本地的年轻干部觉得不公平。但县委书记在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