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掰清楚。

而现在，凯莉的仁慈还未被完全磨灭，面前替他做了选择的家伙，就这样去除掉了对方成长的经历，可真是让她气愤不已。

“老骨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作为同一批的人，或者说秩序的维护者，对方却主动动手打过了这层他们本该遵守的存在，而在做出这样的行动反应下必然其他守护者继承的争斗者，恐怕也会动用起了手段。

从最开始的期待，变成了下注，明明说好这个未来在他们的手里，而现在穿插的却是别人的意志，这种被人为篡改的恶劣，必然要受到惩罚。

而老骨头却心甘情愿的跪在原地，一声不吭的接受了所有，对于整个人被撕扯下去，带刺的长鞭带着滚环的拉动，整个人身上本就有些松滑下去的皮肤，直接被扯开了道道的沟壑。

面对痛觉早就已经泯灭，曾经并不在意的情况下，这条生命早就为了维护秩序而存在，可偏偏现在因为有了私心而变得不准确，对于身体的颤动，骨头都被敲得粉碎，血污遮盖了视线。

老骨头却像是，回想起了自己内心深处无法遗忘掉的环节，自由自在玩耍的孩子，温柔的母亲，宠溺看着她们的父亲，完美的家庭下，自己却是一个不堪入目的偷窥者以及小偷。

明明连路都走得磕磕绊绊，连话都说的不清楚，却依旧展现出了自己的温柔，展现出了自己的善良，那颗甜甜的糖果，只有一颗的情况下，在他坐躺在地上，躲避着阳光，明明可以不在意，却还是落在了手中。

“谢谢，我的低血糖好多了。”老骨头看着那褐棕色长发，拥有蓝色眼睛的荷兰少女，在初为人妇的情况下，慈爱的拉着凯莉的手。

对方靓丽的黑发还在牙牙学语，却依旧固执地指着自己，显然发现了不对想要帮助，明明连话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