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番外线42 将它的羽翼折断(2 / 3)

褚溟在说这些话,指尖还意味不明地摩挲着他的喉间,时而轻柔地像安慰般的抚触,时而又压的他半口气也喘不上来。

确实如他所愿,凌秋水心里惊骇不止一分,身子颤得也厉害。加之在颈间肆意作乱的指尖,他额间涔出层层的薄汗,甚至忘记了呼吸。

“哦——上次是忘了理胸,这次喉结竟‘也’能忘记处理?”褚溟说笑般地揶揄着,甚至故意加重了“也”字,最后将轻佻的目光落在他眼底,有几番挑逗意味地道,“这样粗心,可成不了大事呢。”

“……”

他早就知道了,说明此事于他不止经历了一次。

所以,这次所历的逃跑,唯独褚溟有记忆……

为什么?

基本没思绪再去追寻为什么唯独他有记忆的缘由了,因为心里的惊恐占据所有领地,就连半分思考其他的可能也没有。

从褚溟发现自己是男扮女装时一个字都没有说过,或许是自然而然对褚溟暴虐的恐惧驱使,让他连最为根本的理智也寻不回。

“我早便同你说过,我喜欢事事皆有回应,”褚溟轻哼一声,将束缚他的两只手一一撤离,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眉目间隐现几分不悦,“若你再不做回应,游戏则默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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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一旦开始,全然取决于我的心情,届时,你如何求饶,都将无用。”

“……”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

压制自己喉间的手已经撤离,却如若无形的枷锁般死死勒在他颈间,几乎喘不上气。凌秋水咬唇,眼帘轻颤了颤,本妄想移上半步,可脚下重到像是拖了千斤的铁链,将他束缚原地。

“惩罚”两字又像是定身符,甚至没有勇气做出一点违背他意愿的可能。

“三。”

冰凉的指尖自身后而掠过自己的唇瓣,褚溟似乎极其有耐心地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他扬起一边唇角,故意附在他肩头,如若毒蛇吐信般轻佻道:“哦对了,突然想到……你说你已有家室,我也当仔细找人来款待你的‘家室’,你说是与否?”

“二。”

冷意从顶端浇灌而下,又猛然扎根脚底,几欲贯穿全身的血液,冷到他发怵。

“一。”

心里一颤之后又是一颤,凌秋水咬了咬唇,下意识的正过身,便如此颤着身子,在他跟前跪下。

垂着首,毫无尊严地跪下——这几乎是出自本能的,一种奢求饶恕的幻想。

在褚溟疯狂的暴虐之下,似乎一切奢求饶恕的幻想都终将破灭。所以,他跪下后,什么话也没说,因为他不知道该去奢求什么。

褚溟轻呵一声,满足地弯了弯唇。他慢条斯理般在他跟前蹲下,手轻柔地拂过他的脸颊,拭去眼角那抹悄然漫出的泪水:“嗬,倒还明事理。”

“你罚我吧,你所说的游戏,结束便结束了……罚我一人便好,我逃不掉,永远都逃不掉,不会再逃了。”

“哦……‘不会再逃了’,是真的吗?”褚溟讥讽地轻哼,眸色血红,有几分危险的意思,“这话,阿水说过应该不止三次,每次都是诓骗我的前戏。我很好奇,这次——你说的这几个字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是真的,这次是真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脸上满是泪水浸出的水渍,或许依旧在挣扎着寻找希望,摇头摇到发晕,“求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

他估计最简单的就是——不想被折断腿。

他不想最后成为一个没用的榻上宠,他不想顺应原有的故事走向终于一死,他不想整日被禁在榻上,受尽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