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脸都红了,“我们两情相悦来的。”
“谁胁迫了?我打动醒儿,靠的是过硬的内在实力和风流倜傥的外在形象。”严以琛听他说“胁迫”这俩字,不乐意了,臭屁地自吹自擂道。
叶渡明指着严以琛,“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啥狠话。弟弟是个成年的大人了,自己并没什么权力对他的感情指手画脚。怪不得严以琛那天赶来时那么大的反应,原来他和阿清之间并不只有友情。“你家是哪里的?家里有些什么长辈?积蓄有多少?可有宅子良田否?”
严以琛听了他的夺命连环问,反倒笑了。叶渡明还是很关心叶渡清的人生大事的,真像个苛刻的长辈,对小辈的另一半挑三拣四。
“有钱,有地,有宅院。长辈嘛,也有不少。你放心,我就算辞官不干了,也不会亏待了醒儿。”严以琛说道。
“你最好是。”叶渡明持续审视他。
叶渡清叹着气把两人拉开,“走吧,我们去找师父和严爷爷。”
严屹宽与天一已经知晓了叶渡明这一档子事。天一了解叶家两个孩子的性格,但听到叶渡明偷拿禁书阁古籍残卷时,还是有些吃惊,觉得他是昏了头脑。严屹宽倒没觉得有啥,毕竟他魔宫里不守规矩的家伙多不胜数。
“师父。”叶渡清拿着那古籍誊本进来,喊天一。天一看了看他,又看到叶渡明,随即板起脸,对叶渡明进行了长达半个时辰的说教。
天一在叶渡清五六岁时就与叶家人相识,叶家所有人都拿他当本家的长辈。对他来说,叶渡明就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孩子,教育两句再正常不过。叶渡明很尊敬天一,就乖乖站着听他训话,时不时点头称是,模样有些可怜。
叶渡清坐在那拽师父的袖子,意思是让他别骂大哥了。严屹宽听了半晌,耳朵起茧子,一边掏耳朵一边说:“老古板,你差不多得了,我听着都快睡着了。”
天一瞪了严屹宽一眼,又说了叶渡明几句,就这么作罢了。叶渡明没见过严屹宽,用眼神询问叶渡清。
严屹宽大大方方的自报家门,指着严以琛说:“我是他爷爷,天魔宫主,天魔尊者,随便你叫。”
叶渡明大吃一惊,这不是江湖魔道之首吗?怎么他与天一老人的关系这么和谐?那天他就觉得严以琛武功很高,原来他也是武林至尊的传人啊。抛开江湖上的正邪之说,严以琛出身天魔宫,和弟弟还算登对。
“古籍。”叶渡清把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天一坐在桌边,和严屹宽一起浏览这些族谱。两位老人家看得眉头紧锁,时不时指着那些姓名低声交谈。小辈们互相看看,谁也不知道他们看出了什么名堂。
严屹宽干脆把他们赶出去,“去去,小孩出去玩去,我们两个研究研究。”
三人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出去了。奕宁将宇文尚送走,这时返回来,“你们怎么在外面站着?”
叶渡清说:“师父和严爷爷好像看出了什么,让我们不要打扰。”
奕宁很有好奇心,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可惜什么都听不到。“这么神秘?”
严以琛耸了耸肩膀,“算了,咱们走吧,等他们研究出来,自然会告诉我们。”
“也是。”叶渡清表示同意,问严以琛:“你晚上想吃什么?咸宜坊那家涮肉馆子好么?”
“好啊。”严以琛笑眯眯地答应,他都好久没和醒儿出去吃饭了。
陆骁图省事,从侧边围墙翻进来,身上穿的还是铠甲内的军服。他见严以琛叶渡清在这里,打了个招呼,自动忽略了叶渡明。
“你真把我床扔了?”大将军回了趟将军府,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无奈来到长信宫,问自己的“管家”。
“是啊,今儿个晚些时候,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