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给凤阳把脉,秦珍眼泪瞬间止了,神色激动地问,“大师,你会医术?”
静空点头,“尚可。”
这话一听就是自谦,且看他如此淡定,只怕医术不凡。
秦珍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脱口哀求道,“大师,求你救救我世子哥哥,他不能死,他不能死的。”
一声世子哥哥,让一旁的李玉欢和花子凡的眼睛一亮,只觉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二人相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却没有立即动手,毕竟对方身边的小丫头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默契地打算先静观其变,毕竟对方看着就像生了什么大病,若不用他们动手人就死了,那他们这趟就等于白捡。
不过他们虽然没动手,但周身刹那间的气息变化,还是没有逃过秦珍的感知,她狐疑地抬头看了二人一眼。
花子凡和李玉欢心头一凛,同时对她扬起笑脸。
秦珍却更觉古怪,只是她这会没有心思深究,只是一脸紧张地看着静空。
静空放下手,安抚她,“放心,他一时半刻还没死不了,你把他放下,贫僧先替他施针,让他停止呕血。”
“好好,有劳大师了。”秦珍连忙把凤阳放下。
“把他衣裳除了。”
“哦。”秦珍又忙将凤阳身上的衣裳脱了,见静空正准备施针,她突然想到什么,忙喝道,“等一下。”
她扭头冲出屋子,去隔壁房间取了几副手套和口罩过来。
“大师,你们把这戴上,我世子哥哥染的是恶疫,虽然此疫传染性不像时疫那般凶猛,但若不小心染上,却是要命的事。”
“多谢。”静空神色不变的接过手套和口罩戴上,而花子凡和李玉欢一听说床上的人染的是疫,当即脸色大变,扭头就走。
“别管他们,来,按住他,别让他动。”
秦珍赶紧上前按住凤阳,静空取出针囊,以气运针,每下一针,凤阳都痛得浑身抽搐,闷哼不止。
“大师……”
“按紧些。”
秦珍下意识地按紧,静空指尖两根银针同时落下,凤阳似再也受不住,直接抽了过去。
“大师?”
“不妨事。”静空施完针,告诉秦珍,一刻钟后取针。
见他准备收针,秦珍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大师,隔壁还有三个染了疫的病人,能不能麻烦大师给看看。”
静空手一顿,没说同意或不同意,只问,“可有笔墨?”
“有有。”秦珍引他到窗边的书案前,“大师请用。”说着,便帮忙倒水研磨,静空取笔沾墨,笔走游龙。
“按这方子去抓药,在一个时辰内给他们服下,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秦珍微愣,没问他为何不给其他人施针,而是另开药方,她道了谢,便赶紧去抓药。
一个时辰,有些紧。
不过她每日一趟县城,脚力都练出来了,即便不用轻功,她的速度也不慢,赶在一个时辰内抓回药,煎了给长青道长三人服下。
看三人情况好转,她总算松了口气,在得知静空三人正准备进象槐山,她连连摇头叹气。
“你们去不成了,我世子哥哥他们就是在象槐山染上的恶疫,此疫据说无人可治,无药可医,只能靠自己生熬过去。”
静空,“可贫僧看凤施主似乎用过药。”只是不大对症。
秦珍轻叹,“用过,是隔壁染疫的一位道长开的,在此之前,恶疫确实无人可治,无药可医,只不过我在来这里之前,我朋友给了我一本药经,那药经据说乃药书圣典,是天下医者梦寐以求之物,长青道长看过之后,说对治疗恶疫有用,之后他也开过几次药,都对症了,只有这次,不知为何无效。”
静空闻言,显然也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