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的很,不多吃些身子遭不住,粮食提早吃完了,春季又遇汛期把农田给冲毁了不少,那些百姓可不就闹事儿了......”
不过眼下也还不到发救济粮的时候,且各地县官都带着官兵去给百姓修补农田去了,重新播种耕种虽然晚了些,但伺候好了也不会影响收成的。
见女儿没什么兴趣听她念叨这些,她便问:“京都那边怎么样?雨水多不多?
当年你爹最后一期科举的时候娘陪着他去的京都,他运气不好抽到了臭号,回来的时候都腌入味了...
不过他旁边的仁兄更惨,说是已经考第五次了,之前还和你爹打眉眼官司嘲笑你爹中了臭号,结果他的运气更差,最后一天下起了大雨...
也不知道打哪来了一只夜猫,就可着他顶上祸祸,他那小舍弄的水帘洞似的......
不过那人运气还怪好,这都叫他考中了!
你父亲还说和人不打不相识,这些年也还联系的不错。
哦,那人就是你爹写信托他找房子的李大人!”
“???果然祸害遗千年!”
也不晓得哥哥们有没有和他们告状,简芸浅把房子的事儿简单说了说,然后又道:“那银票我托人去要回来拿分给哥哥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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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眼光真差!”江诗韵摇头,“那两个哥哥吃住都在你那边,那银子拿回来应该你自个拿着才是!”
“我那什么都不缺呢,倒是哥哥们到时候需要置办的不少呢。”简芸浅可不缺那三瓜两枣。
江诗韵又说起以前跟着丈夫去任上的艰辛,“我和你爹吃过那苦,所以这次把家里近半银子都拿出来分他们了。
不过这也是家里给他们的最后一笔支持了,后面就得靠他们自己了。
家里也不容易,你弟弟妹妹嫁娶得花不少,我们也得给自己留些养老。
还有连俊,这孩子读书也不晓得读不读的成.....”
见女儿兴趣缺缺,她叹一口气,“我说这些做甚!”
问了简芸浅去京都的时间,她点头道:“我想着借着你哥哥和书朗的东风把你妹妹的亲事定下来。
正好你们都不在,我也有时间操心他们俩的婚事。”
女儿的婚事顺当一些,就是儿子,他们在犹豫要不要给小儿子娶个商户女,若儿子读书不成,至少还可以当个富家翁。
不过这些江诗韵也不和女儿说,女儿如今也和人一起做生意呢,免得说她看不起商户。
最后见简芸浅犯困打起哈欠,她便问:“在娘亲这午歇,娘亲叫人给你铺床?”
简芸浅摇头,“还有别的事呢,我先回去了。”
其实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在自己家更自在!
后面两天她也没再去简家,倒是江诗韵带着几个孩子过来坐了坐。
在约定好的前一天,莫问带着妻子和老丈人来了。
一进门他便笑道:“我走的时候叫人把那边的房子给退了,今儿只能叫师妹收留了!”
看了一眼老丈人和妻子他又道:“我一路回去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说服者爷俩,结果我回去一提你,他们就答应了!这一路都白盘算了!”
喝了一口茶他又说起族里的事儿,无非就是知道了林铁要走,盯上了他那肥差了呗。
不过不管是翁婿俩还是族长心中都有一把秤,最后定下一正一副两人互相监督的同时,也给族长一份月薪,让他盯着点这些后生,不要因小失大!
简芸浅早就言明天溪村那边全权交给他做主了,对莫问的安排自然是没有异议。
聊完那些事儿,她才抓着林芳芳的手道:“这事儿是我对不起师姐,让你身怀六甲还跟着奔波。”
林芳芳嗤笑,用手指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