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内容被别人知道,会徒生许多事端。
雨歌站在一旁边等边想,然后就看到曾钟娥的手开始颤抖,眼泪也簌簌地落了下来。
雨歌顿时慌了,莫不是将军出了什么事,她赶紧上前,一开口竟也带了哭腔,“夫人怎么了?”
曾钟娥泣不成声,捂着脸哭了起来,信从她的手上滑落,奈何雨歌一个字都看不懂。
雨歌蹲下身将信捡起来,“到底怎么了?您别吓我……”
曾钟娥用手将脸上的泪抹掉,看着蹲在一旁被自己的失态吓到的雨歌,微笑着将她扶起来,“是好事。”
雨歌莫名其妙,好事怎么会哭呢?什么样的好事……
她圆圆的眼睛陡然又睁大了些,“是……是姑娘的消息?”
曾钟娥听到这句话,眼角不由得又落下泪来,点点头,“是,他们父女重逢了!”
雨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跳起来欢呼,但将军府教养不允许她这么做。
反复几次咽下要喷薄的泪,她才开口,“姑娘还好吗?静纯姑娘她们也在一起吗?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静纯和缘子在一起,她们都很好,只是还不能马上回来。”曾钟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缘子现在的身份,太敏感了。”
与此同时,宗祯也等到了午后睡醒的官家。
“官家。”
“嗯。”官家最近的身子有些惫懒,中贵人笑着说是秋乏,但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
云贞道长的方子能续命,但是也说了,不能再如此操劳,可是现在这样的局势,坐在这个位置上,又怎能不操劳。
宗祯见官家都没注意到自己有些激动还有些焦急的神色,又唤了一声,“官家。”
中贵人抬头看了宗祯一眼,又去瞧官家,官家眯着眼,仿佛刚刚清醒过来,“你们都出去吧。”
中贵人这才带人都退出了寝殿。
“什么事?”
宗祯从袖中拿出密信,不是军中来的,而是荆彬直接传给他的,但是信中内容……却是另一封杨将军给官家的。
这样的手法,必定是万分重要之事,他不敢懈怠。
果然,官家看到竟是杨祖春用这种方式给自己传信,也郑重起来。
看了一会,宗祯就发现官家的脸上带着笑意,看来襄阳那边是有好消息,可还没等宗祯提着的这一口气放松下来,就见官家重重的将信拍到了桌子上。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是吧!”官家说完这一句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宗祯赶紧过去又是斟茶又是顺背,但却不敢问到底是何故。
等官家这口气顺过来,他才叹了叹气,对宗祯道:“缘子真的还活着,她在襄阳。”
在官家背后摩挲的手一顿,他语气中难掩激动,“缘子,缘子她和杨将军在一处?”
官家将信丢给他,“你自己看吧,缘子确实同之前查的郓王福晋的事情一致,经历了许多磨难,现下的平安无恙已是上天的恩赐了。”
宗祯细细的读着,信中直白地写着缘子在金国时参与的大小战役以及在陈州等地救治瘟症的事。
难道是因为这些发怒的?但官家最后说的那句话也不对啊。
直到看到最后,宗祯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她、他们竟然要……
“官家,这……”宗祯试探着问官家的意思。
“那些人想要做什么好歹还问一下朕的意思,他们这对狠心的父女连问都不问了,直接告知朕了……他们把朕当什么?”
宗祯缄默不语,他能理解官家的心情,官家怎会不知他们的忠心,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体谅官家的心情,只是……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他也会这么选。
官家不是真的气他们,更多的是心疼吧,从小看着缘子长大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