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乎一为钱财、二为女色而已!延寿你久在宫中,皇后便是他的妹妹,可以想办法弄弄清楚,到底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好到什么程度?太深的话,我们自己得防备点,不深的话,倒是还可以想办法和萧枢密说说,这事倒需要你去想想办法。”
耶律延寿听着,觉得自己这个婶婶分析得极有道理,她点点头道:“皇后萧夺里懒是他妹妹,虽然与我不算太亲近,但是元妃萧贵哥也是他妹妹,却是与我极好。大不了我去找元妃帮我来说说。”
“这便极好啊!”萧菩贤女忍不住拍起了巴掌,“元妃那里便就指望延寿你多花点心思。而这第二点便就交给我和王爷了。因为我们要去的南京会和这里有很大不同。首先那里的宫帐兵基础甚好,没有像东京受过叛乱的影响。然后王爷也提前做了准备,有个新晋的汉人进士,投在王爷门下,这次便准备推荐他进统军司就任,再加上南京那里的汉军原本就有基础,未必就会听他徐三的话,我和王爷都会多花点功夫,未必会让这徐三能在那边一样子得意!”
听得萧菩贤女的周密考虑,耶律延寿也是相当兴奋,她感动地拉着王妃的手道:“好婶婶,这件事,难得你这么真心诚意地帮我。想想他徐三是个什么东西,我一定要让他尝到苦头,知道得罪了我之后,会有个什么下场!”
萧菩贤女还不忘了叮嘱道:“只要你不心软,不会最后舍不得,我这个婶婶就一定会帮你狠狠地出了这口气!”
“你放心,我耶律延寿拿得起、放得下!不珍惜我的男子,我自然会视其为土鸡瓦狗,唾之以弃!”
耶律延寿这次是悄悄地来辽阳,她来见魏国王妃也是不事声张,两人为了此事越谈越兴奋,一直秘密地商量了很晚才去休息。次日一早,长公主便就赶回去了。
送走长公主后,萧菩贤女这才找到耶律淳,便将耶律延寿的来意、以及她们前一天商量后的结果都详细讲述清楚,最后才问道:“王爷,你说,是不是天助我们?”
耶律淳沉吟了好长一段时间,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确保这长公主不是陛下派来试探我们的?”
“决不是!长公主的确是带着皇帝的赐婚诏令去的曷懒甸,而且礼部官员也是亲眼目睹她被徐三当场拒婚。皇帝与长公主兄妹情深,他不可能拿这件事情来做试探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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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陛下为何不亲自处理徐三呢?”
“哼!咱们的这位陛下,你还看不懂他吗?他可是非常自负、十分聪明的一个皇帝。首先是明面上,他是没法定这徐三的罪,谁叫长公主没有提前讲清楚,结果人家高丽国王的和亲诏书早了一步呢?而且,徐统军击败了高丽进犯的军队,逼得对方和亲退兵,乃是有功之臣。他必须要做到有功便赏,所以才会把他调到南京。但是,徐三毕竟是拒了长公主的婚,也让陛下当初白赐了一柄金刀。这里的场子,必须还是得帮长公主找回来的。所以,这也是他被调到南京的原因!”萧菩贤女轻轻地在给王爷逐点分析。
“你的意思就是,陛下想假借我的手来惩罚这徐三了?”
“不是你的手,而是我的手!”萧菩贤女纠正,“男人之间要考虑政治,女人间可以只有情绪。长公主从捺钵营跑到这里来,陛下不可能不知道,他知道却不制止,便就是默许。所以,这次我们为长公主做事出头,实际上就是为陛下来做事。大辽国,又哪能让一个汉将做大呢?”
“话虽这样说,可是我们身为臣子,凡事还得以国事为重。这徐三虽然一直不愿与我们走近,可毕竟却是一名骁勇善战、忠心事国的大将,如此对他,未必有点不地道吧?”听到这里的耶律淳,依旧还是一副不是太情愿的模样。
“嗤!我的好王爷啊!”萧菩贤女不慌不忙地走过去,亲手为耶律淳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