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灰,知道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于是他迅速调转方向,将目光投向了天门的门主司马长空,心想:“虽然赵天宇是天门的大长老,但司马长空才是门主,只要他发话,赵天宇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听从。”
听到了赵潇的话以后,司马长空用非常惋惜的口吻说道:“三长老,您看这事儿闹得,真是让我左右为难啊!纯儿这孩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我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可他如今犯下如此大错,我这心里啊,真是比刀割还难受!”
然而,在场的众人都心知肚明,司马长空这番话不过是表面功夫,他根本就没有打算为赵纯求情。
赵潇自然也不是傻子,他自然能看出司马长空的真实想法,但他仍然不甘心,毕竟自己好歹也是天门的三长老,难道连这点面子都没有吗?
“门主,您就别再跟我打马虎眼了,到底要如何处置纯儿,您给我个准话吧!只要您开口,不管结果如何,我赵潇绝对不再纠缠不休。”
赵潇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他咬着牙说道,显然这句话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三长老。"司马长空的声音在议事堂内沉沉响起,像一记闷雷砸在众人心头,"天宇的处置方式确实过激了。依我看,还是按门规处置更为妥当。"
继续阅读
他缓缓转头看向赵潇,目光如刀锋般冷冽。
那张常年不显山露水的脸上,此刻竟罕见地浮现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潇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万万没想到,司马长空竟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的颜面碾得粉碎。
"门主!"赵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颤抖,"您当真要如此绝情?"
他死死攥着座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司马长空缓缓起身,玄色长袍无风自动。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赵潇,一字一句道:"赵潇,天门的规矩,需要我再说一遍给你听吗?"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千钧之力,"违逆门规者,一律按规处置——即便是我,也不例外。"
会议厅内落针可闻,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司马长空顿了顿,语气稍缓:"念在多年情分上,我给赵纯一个选择的机会。"
他目光如电,直刺赵潇心底,"要么按门规受三刀六洞之刑,要么......"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赵天宇,"就按天宇的意思办。"
赵潇踉跄后退半步,仿佛被人当胸重击。
他环顾四周,目光从在座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大长老垂眸品茶,二长老把玩着手中念珠,五长老周干毒更是冷笑连连......
"好,好,好!"赵潇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透着几分癫狂,"除了门主,诸位也都是这个意思?"
他的目光最后定格在大长老身上,这个与他相交数十年的老友,此刻却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赵潇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终于明白——今日,赵家已被彻底孤立。
议事堂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将赵潇佝偻的身影拉得老长。
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滑落,在青石地面上溅起微不足道的水花。
“我赵潇自认为平日对大家都不薄,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你们都无动于衷,算是让我见识了!”
赵潇气得浑身发抖,他的双拳紧紧握起,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满满的恨意和失望。
司马长空看着赵潇,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他眉头微皱,语气严肃地说道:“好了,赵潇,赵纯有今天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你这个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