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孝勤给他一个白眼。
“鄢少郎,道什么歉?接着讥讽我吧。毕竟,我说过,我喜欢嘛。”
“尽情嘲讽,不用客气。”
“且看看,你这拙口,究竟能谩骂多少劣词?”
鄢坞一把抱住美人,双手游走,拂柳温柔。
“怪我言辞不恭,勤儿大人有大量,请莫与我计较。”
伍孝勤挑起一边嘴角,一副势在必得之貌。
“鄢少郎想要娘子,还是要我?”
鄢坞果断答话。
“要你,我只要你。”
伍孝勤撇撇嘴。
“不是说,我不如花楼女子?”
“何故不要她?”
“那可是花楼头牌,比我强多了。”
鄢坞赔笑。
“怪我措辞不当。”
“勤儿尊贵,谁也及不上你。”
伍孝勤骄矜。
“前后用词,大不相同。”
“我何以知晓,你哪句话是真?”
鄢坞取悦。
“夸你的话,都是真的。”
伍孝勤桀骜不驯。
“你怎么证明?”
鄢坞动作,越发轻狂。
“证明真假,易如反掌。”
“趁她不在,我们愉兴几番,让我好好抚你受伤之心。”
伍孝勤一分任性。
“少来这套,我才不应你。”
心明其意,鄢坞尽情而为。
“勤儿乖,不生气……”
伍孝勤欲擒故纵。
“鄢坞,你别碰我……嗯……坞郎……”
快意酣畅,迷失柔乡。
脉脉春尽,二人缠抱一起,安于床榻。
伍孝勤巧言令色。
“坞郎,说心里话,我无意与鄢娘子争斗。”
“言来道去,你以为我用心险恶,其实,大谬不然。”
“你们相识相熟,时间实在太短,我满心担忧,鄢娘子欺骗你的感情。所以,我才有心试探。”
“坞郎应当理解,我是一片好意吧?”
鄢坞舒心惬意,怀抱愈紧。
“嗯,我理解。”
伍孝勤趁机荧惑。
“我并非,不能与鄢娘子和睦共处。”
“但,骗婚不是小事,我们必要小心处理。”
鄢坞赞同。
“言之有理。”
“勤儿有何妙计?”
伍孝勤假惺惺建议。
“你再试她一试。”
“如果她经受住考验,那么,便表示,她不会嫌弃你的家境,更不会状告骗婚。”
“到时,你尽可告知真相,不必忧虑后果。”
感受风姿绰约,鄢坞立即入局。
“怎么试?”
伍孝勤娓娓献策。
“你就这样……”
听罢,鄢坞有些发愁。
“无情至此,我怕她,心灰意冷,提出离婚。”
伍孝勤理所当然。
“提出离婚,便是没经住考验。”
“你留着她,岂非后患无穷?正好借事,与她断绝,抹除骗婚痕迹,逃个干净。”
鄢坞愁容难消。
“如此伤她,我深恐,即使经住考验,她也难免失望。”
“她若冷情,我留着她,有什么用?”
伍孝勤轻松绰然,献应对之策。
“不会的,坞郎放心。”
“假使她通过考验,我便诉知,敬她为正妻姐姐,我折服为妾,以慰她之悲怆。”
“我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