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盗墓王">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抽泣,虽然很轻微,但在这死寂的走廊里,清晰得刺耳。 那高大的身影猛地停住了脚步,那颗模糊不清的头颅,缓缓地、一寸寸地转向了304病房的方向。 它似乎放弃了继续前行,拖着铁链,调转方向,停在了304病房门口。它没有伸手,那扇紧闭的房门却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自己向内滑开了一道缝隙。门内没有开灯,黑黢黢的,像一张等待吞噬的嘴。 铁链拖地的声音消失了。它堵在了门口,那道高">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抽泣,虽然很轻微,但在这死寂的走廊里,清晰得刺耳。 那高大的身影猛地停住了脚步,那颗模糊不清的头颅,缓缓地、一寸寸地转向了304病房的方向。 它似乎放弃了继续前行,拖着铁链,调转方向,停在了304病房门口。它没有伸手,那扇紧闭的房门却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自己向内滑开了一道缝隙。门内没有开灯,黑黢黢的,像一张等待吞噬的嘴。 铁链拖地的声音消失了。它堵在了门口,那道高"> ">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抽泣,虽然很轻微,但在这死寂的走廊里,清晰得刺耳。

那高大的身影猛地停住了脚步,那颗模糊不清的头颅,缓缓地、一寸寸地转向了304病房的方向。

它似乎放弃了继续前行,拖着铁链,调转方向,停在了304病房门口。它没有伸手,那扇紧闭的房门却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自己向内滑开了一道缝隙。门内没有开灯,黑黢黢的,像一张等待吞噬的嘴。

铁链拖地的声音消失了。它堵在了门口,那道高大的黑影几乎完全遮住了门扉,面朝房内,一动不动。

它在看什么?还是在等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304病房里再没有传出任何声音,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的压迫感从门口弥漫开来。

我不能动,也不敢动。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后背,额头上也全是湿冷的汗珠。

突然,我放在值班室桌子上,处于静音状态的手机屏幕,又微弱地亮了一下。一条新的短信,还是护士长。

“它在找‘不听话’的……躲好!无论如何,别出声!别让它‘看’见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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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是指没在病房里的患者?还是……也包括我?

“看”见我的脸?它根本没有眼睛!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我死死盯着那个堵在304门口的背影,生怕它下一刻就会转过身,朝值班室走来。

就在这时,304病房里,传出一声极细微、极惊恐的呜咽,短促得像是刚发出就被掐断。紧接着,是一阵奇怪的、粘稠的,仿佛湿布擦拭玻璃的声音,夹杂着某种细微的、令人极度不适的吮吸声。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又被我强行压了下去。

那声音持续了大概十几秒,然后戛然而止。

堵在门口的高大身影动了一下,它似乎……完成了什么。它缓缓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304病房门口。那扇房门再次无声地合拢,严丝合缝。

它重新拖起了那根沉重的铁链。

哐啷——哐啷——

声音再次响起,但它没有继续向我这边走来,而是转回了身体,开始朝着它来时的方向,也就是走廊的另一端,那片更深的黑暗走去。

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

我僵硬地缩在阴影里,看着它逐渐远去的身影,看着那铁链在身后地板上划出断续的痕迹,大气不敢喘。

直到那身影彻底融入走廊尽头的黑暗,铁链拖地的声音也完全消失,我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敢动。

又过了仿佛一辈子那么久,走廊的灯光似乎恢复了一点温度,不再那么惨白刺骨。远处,隐约传来了城市凌晨车辆驶过的、模糊而遥远的声音,世界仿佛重新开始运转。

我浑身虚脱,几乎要瘫软在地,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颤抖着手,我拿起手机,想给护士长回个电话,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

“滋啦——”

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广播电子音,再次毫无征兆地响彻了整个楼层,清晰得如同贴在我耳边低语:

“查房……继续。”

“下一个……轮到……值班室。”

关外盗墓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