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态度,所以,不可能是宋家四兄弟中的一人,有可能是其中谁的儿子或者亲戚。”
我给花木兰点赞,她说的内容,在逻辑上说得通。
那么,下一步,怎么办?
我看向花木兰。
花木兰呵呵笑道:“咱们说了庞家和霍家,他们这帮人也不干净,如果不是盗墓贼,他们会找盗墓贼给咱们帮忙,如果是盗墓贼,那咱们如虎添翼,只等着他们提供线索就行了。”
“官员和盗墓贼万一没联系呢?”
“洛阳,建一个这样的三庄,还有放炮的声音,你想想,下面盖山庄,山顶放炮,能他妈不是一伙人?”
花木兰低声补充道:“就算不是一伙人,也没事,自古官匪一家亲,合起伙来操百姓,我说的那些话,当官的也得寻思一下怎么保住自己的地位,让他们运作吧,比咱们有效果。”
我明白了,宋家人允许庞家在山上干活,可人手不够,干活也受限,要是能把宋家人一起扯进来干活,那可是事半功倍。
宋家人在洛阳的山区,就是一个土行孙,熟悉每一个角落。
“这个办法好,宋家挖宝的人常年在那一片山区,哪个小娘们上山搞破鞋,避孕套扔哪里,宋家人都知道。”
四驴子骂了我一句道:“扯他妈肚子啊,农村小娘们都上环,谁他妈用套。”
“别他妈和我研究上环的事。”
花木兰道:“咱们现在只能等,曹丕墓大概率在悟空那边,咱在这边也别闲着,上山找一找夯土,下村搜罗些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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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驴子道:“狗子,你变了,你脑子怎变得不灵光了,是不是看黄片喊多了。”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花木兰道:“紧张呗,小姑娘去化妆品柜台领小样,会紧张,男人去豪车的4S点,更紧张,当然我,我对于普通人来说的。”
这话说的对,我见到那场面,确实紧张,几十个凶神恶煞的人,其气场都快赶上村里的拆迁队了。
唉,不对啊,村里来的拆迁队,也是这群人来做工作。
花木兰这么一闹,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在这干活了,洛阳那边,也会有宋家兄弟安排人去。
我估计宋家兄弟不会亲自露面,只有小喽啰才能配合小喽啰。
四驴子拿出来一瓶酒,又顺手拿了个纸杯。
我惊讶道:“你要喝酒?”
“操,我要是告诉你这酒多少钱,你喝碗都舍不得尿。”
四驴子不是在房间里拿的酒,而是在桌边拿的,藏在袖口里,等着的家时候用得上。
那瓶酒里面装得真和尿一样,还得是晨尿,焦黄。
四驴子给我倒了一杯。
“操,这酒肯定有糖尿病。”
“多少钱一瓶啊?”
“九千多。”
“操,没多少钱,不喝了,都不如维多利亚吴总送表哥的枪酒,那一口酒八十块钱啊。”
“我说的是欧元。”
听了这句话,我只觉得唇齿回甘,一阵暖流在肚子和喉咙间环绕,宛如王母娘娘在许某人腹中蟠桃会。
“哎呀,是好酒啊,好酒。”
四驴子也喝了一口,骂道:“你会喝个勾八,这他妈都没有我小时候五毛钱一瓶的大香槟好喝。”
花木兰反复摇晃纸币,皱眉道:“这不是真酒啊。”
“啥意思?”
“你们看这瓶塞,木塞中间有一道竖缝。”
说完,花木兰拔下房卡开始撬木塞的缝隙,不一会,一个圆柱形的塑料密封袋被拿了出来。
打开密封袋,里面是一卷纸,纸上画着山脉与河流,简笔画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