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就是因为南宫?”太子辰的声音,有些发颤,带出了他此时所有的情绪。似乎欣喜中带有哀伤,若狂中又掺有萧萧。
金玉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才不至于让他看见她眸底的泪光,“不错。”
“来人,带她去。”他的声音不大,但也足以能让外面的人听见。
莫修染在门外拒绝道:“太子,都什么时候了,你再不把好哄回来,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哄?谈何容易?“本宫无话可说。”太子辰身感疲惫,更不想让金玉旋看到,自己失去她之后的惨状。“带她去,本宫一刻也不想看到她。”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了行不行?”
莫修染泄了气,让人打开门,话不多说,就带她来到了他所住的跨院。
这里一般都会住一些门客,但这里却除了住着莫修染外,就没有其它的人了。
通过这个跨院,再往深处走,就是一个拱月门。
金玉旋止步,用“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的”眼神,探询在他的脸上。
“到了就知道了。”
别无选择,金玉旋随他继续走,直到进了一间关人的密室。一个晕迷的男人,背对着她躺在地上。
“南宫!”她的焦急,让莫修染猜测,南宫是否是太子辰的最大劲敌。
“娘子……你来了。”南宫看起来,脸色比太子辰还不好。还没等金玉旋回话,便一口鲜血吐出,又不醒人事。
金玉旋坐在地上,抱他入怀。“是你把他伤成这样子的?”
“不是。”莫修染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要是我伤他,肯定先划伤的是他的脸,省得他再跟我们太子争宠。”
金玉旋不想与他贫嘴,眼泪汪汪地冲莫修染河东狮吼, “是谁?是谁竟敢如此伤他?”除了脸是好的,她看不出哪里还有好地儿。
“不知道。”莫修染转圈儿看屋顶。“也许是有人嫉妒他的美貌吧?”他发现他时,他已经这样儿了。换句话来讲,说他救了他也不为过。
“我要带他离开。”
“不能够。我好不容易把他抓回来,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了?除非太子的病好了。”
哼!莫修染抓他?还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给我找最好的御医来,不然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太子辰给他陪葬。”
“你,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呀!关我们太子什么事了?是我抓他回来的。”
莫修染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果然不发光。
御医见金玉旋亲自监诊,不敢怠慢。
金玉旋给南宫亲自擦洗,给他盖好被
子,执他的手在掌心,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好了,人你也已经看了,他的伤你说治也治了。现在总该去照顾太子殿下了吧?”莫修染催促道。
“不可能,至于要过两天,南宫不再发烧。”
“这里又阴又凉的,怎么能住人?而且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些,要不……”
“我意已决。滚!”金玉旋连话都没让他说完,就把他轰了出去。
南宫还在发烧,身上抖得厉害。金玉旋便躺在了他的身边,将他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功夫不大,她感觉他抖得不那么厉害了,手探在他的额上,好了许多,然后又喂他喝了一些水。
三日后,南宫彻底清醒,将金玉旋拥在怀中,倾诉着他的绵绵情意。
太子辰的坚持不用药,让病情日益加重,再次见到她时,他已经在咳血了。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他说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