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相一家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苏映月闻言眸色微沉,皇后的蛊毒又是从何而来?
“母蛊。”
岳夫人眼底划过一抹忌惮。
但是,她看着床上仍昏迷的柳姨娘,心底便是一阵不甘心。
“这……”
苏映月眸光瞬间一冷。
“怎么还舍不得?想留在身边做罪证?”
张氏虽然不甘,还是从袖兜里拿出一枚鼓鼓的荷包。
苏映月接过荷包,不客气地看着岳大夫吩咐道。
“那皇后究竟为何会有蛊毒,还要劳烦岳大夫去调查了。”
岳大夫脸上露出了一阵为难之色。
虽然皇后禁足,左相入狱,但是魏家终究人脉依旧在。
苏映月看着岳夫人张氏,不客气道。
“既然是爱国之举,岳夫人人人有责,想必镇国公也愿意出一份力吧?”
岳夫人被苏映月锋利的目光,看得后脊一阵发寒。
没想到,一个黄毛丫头,竟然能有如此气势。
她再想到凤星传闻,心底竟开始信服起来。
或许,对于岳家和父亲张氏一族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她想到这儿,眼底划过一抹坚决。
“我这便回去同父亲。”
苏映月眼底划过一抹意外,岳大夫闻言也认命的点了点头。
他却不知道,自己、乃至整个岳家都是因祸得福。
再楚王宗政勤,离开楚王府便乔装进宫,直接进了凤仪殿。
吱呀——
“母后?”
这还是皇后得了天花,宗政勤第一次来看她。
皇后眼底划过一抹自嘲。
她的儿子,还真是像自己,一样地凉薄伪善。
皇后吃力扯唇一笑。“勤儿。”
蔷薇抹着眼泪,悄然退出正室。
难怪主子,今天一早起来,哪怕是冰水也坚持沐浴梳妆打扮。
原来她是知道楚王要来。
楚王看着才半个月不见的母亲,竟然瘦弱枯槁,心底不禁一阵酸涩。
皇后看着儿子眼眶湿润,知足地抿唇一笑。
“还是勤儿好,知道母后这里吃得不好,还给母后送吃食来。”
她着,主动接过食盒。
她自觉地打开食盒,眼睛便是一亮,感慨道。
“都是母后爱吃的呢!”
话落,她便夹了一筷子。
宗政勤心似被人猛地攥紧,他不忍地唤道。
“母后!”
皇后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之色,随即故作不知地扬唇问道。
“勤儿,怎么了?”
宗政勤紧抿着唇,摇了摇头。“没事。”
皇后粲然一笑。
心底五味杂陈,也不知该是欣慰,还是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
她随即忍不住再次叮嘱道。
“对于,驾驭不了的,便一定要斩草除根!
记得,凡事不可以尽信,一定要给自己留下自保的后招。”
宗政勤重重地点了点头,心底隐约感觉到,母后或许知道自己的来意了。
“是,勤儿谨记。”
皇后垂下酸涩的眼眶,噙着笑吃完了食盒里的饭菜。
然后,她依依不舍地看着宗政勤道。
“勤儿,母后累了,你退下吧。”
宗政勤抿着唇,一贯笑得风光霁月的宗政勤。
这一次,难得地红了眼眶,抿紧了下唇。
“谢谢。”
皇后闻言弯唇一笑,“于母后来,这是体面。”
吱呀——
宗政勤开门的刹那,皇后再次叫住了他。
“勤儿!”
宗政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