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颤抖不已。
老夏,老夏,你没事吧?
张家小少爷连忙扶着好友坐下来。
没事,老瞎子前辈说得对,那位长公主确实可怕,面对她,我恐怕剑都拔不出来。
夏云飞轻声说道。
至于老瞎子的尊称?
那是夏云飞询问老瞎子姓名无果后,直接就在老瞎子后面加了个前辈。
至于直呼老瞎子?
夏云飞和张德寿混小子不一样,喊不出口。
不会吧?
真这么邪乎?
那她找师父干什么?
他们会聊什么呢?
张家小少爷满是好奇地趴窗口偷瞄着。
要不你去问问?
老瞎子撺掇着。
张家小少爷一缩脖子,冲老瞎子竖了个中指。
他可是太清楚自己师父的脾气了。
他真敢去偷听,他师父真就敢撵他走。….
好不容易混到,他喊一声,他师父答应的地步了。
他可不想前功尽弃。
不过,依旧好奇心满满。
就好似心底装了一个小老鼠,不停的抓挠一般。
师父和长公主赵定思会聊什么?
是不是‘观仙会,?
还是整个天下?
又或是苍生百姓?
……
你这儿瓜子不错,茶叶就一般了。
赵定思一进门,撩起袖袍,就盘腿上坑了。
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抓了一把瓜子,就嗑起来。
茶杯里是歌德的茶水,她也不避闲,就这么喝着。
瓜子是老王炒的,里面好像是放了药草和蛇胆,吃多了也不怕上火,而且还能明目,入口虽然稍微苦点儿,但是后面甘甜。
茶,是我让长海买的京城高末。
歌德也坐到了对面,拿起一把瓜子。
不过,没再用自己的茶碗,又拿了一新的。
桌上茶壶就一个,茶碗却有的是。
难怪了,挺好吃的。
不像我身边的那几个,西瓜子、葵花子都是一个味儿。
说是怕出错,我这身体能出啥错了?
当年劝我的太医都成灰了,我还活蹦乱跳的。
赵定思嘴里都囔着,越发没形象了。
歌德也不确定这是赵定思哪个人格。
不过,无所谓,他之前的好几个朋友,都这样。
他早就习惯了。
就好似下一刻,赵定思上一秒还磕着瓜子呐,下一秒就撅起嘴。
你干嘛用新茶杯?
你是不是嫌弃我?
说!
模样没变。
气质却变得好似豆蔻年华的少女。
而且,声音也变得清脆起来。
有种麻雀叫的感觉。
甚至,还伸手了,就这么凑到歌德面前,揪住歌德的一支袖子,来回摇着。
说嘛、说嘛!
是不是嫌弃我?
歌德则是扭过头看着赵定思。
沉默了几秒钟后,问道。
你是不是更严重了?
这不单单是凭空地猜测。
还是经验之谈。
之前,他那‘清洁工,朋友就是因为处理了一对姐妹的尸体后,就总觉得自己多出了两个妹妹,而且还时不时认为自己应该是姐姐。
当然,一开始歌德是不知道的。
直到歌德无意看到对方女装为止。
两米二三,体重三百斤的壮汉穿着女装,那画面,让歌德总觉得自己承受了生命之中不该承受的那部分重量。
以至于,他尽心尽力地开解对方。
让对方穿着女装‘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