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唱了一出极为精彩的双簧戏。
墨白对自己的毛驴兄弟越来越是满意。
它灵性十足,通情达意,自己的一个小小暗示,它马上就能意会,并一丝不苟地完成,墨白相信,就算是小七的塔克拉玛干也不过如此。
没想到自己会在无意之中,就这样得到了自己的命中之马,命定良驹。
墨白的心中充满了喜悦,这种喜悦甚至超越了他赛马即将要获胜的喜悦。
和那胭脂雪的比赛,墨白半点也没放在心上,他对自己的毛驴兄弟太有信心,胭脂雪绝对不是它的对手。
只是这马失了喂养,身体状况不好,掉得身上没有半两膘,如果他能精心喂养几天,这马儿跑起来绝对不止这个速度,用不到五里地,就能胜出那胭脂雪一筹。
比赛到了后面,墨白的心情越加飞扬,有喜得良马的喜悦,更有一种和此马相见恨晚的感觉,他已经在心底里把这匹长得像毛驴一样的马当成了自己可以信赖的兄弟、伙伴、好友。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位他刚刚付予了全部信任的毛驴兄弟,会发生了这样的状况,突然变得不听自己的话,而像是发疯了一样,对着若水凶狠地猛撞过去,险险要了她的命!
就算是亲兄弟,他也会毫不留情地出手阻止。
只是那一掌击在短腿土马的身上之时,墨白的心中还是狠狠一痛,这一掌将马击得横飞数米,重重地摔落在地。
墨白惊魂甫定,连看也不愿意再看那马儿一眼。
连自己主人的命令都不听的马,不配做他墨白的兄弟,它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信任!
可是此时此刻,短腿土马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那样一直追随着他,它的嘴里不停地涌出血,眼神却清澈得出神,好像在对他诉说着什么,眼神中有着依恋和不舍……
墨白的心不由狠狠一痛,他硬起心肠不去瞧那马儿,可是那马的悲鸣却一声声传入他的耳朵,搅得他心神不宁。
“这头作死的畜牲究竟发了什么疯?要是它真的发了疯病,就让我给它一个痛快罢!”
墨白咬了咬牙,面无表情地走到若水身边,冷声说道。
“中毒?”墨白吓了一跳,意外之余,心头却是一松。
两人都紧紧盯着若水的一举一动,同时心中布满了警戒。
若水的话就像dahuauliu.是一把锋利的刀,一下子刺入了他的心里,让他痛
不可当。
他看了出来,这侯知府虽然是练过功夫的,却并不甚佳,只是力气比常人大一些而己,这毛驴兄弟一直跟自己在一起,如果这侯知府想在自己眼皮底下下毒,自己不会察觉不到。
中毒?这毒从哪里来?
两人的目光不知不觉地同时射向了侯知府。
“叮”地一声,寂静的夜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极细小的声响。
“不错,而且是淬了毒的。”若水幽幽叹了口气,抚着那短腿土马的鬃毛,目光中露出哀戚之色,“它就是被人用这毒针射入了脖颈,才会突然发狂冲向我,这并不是它的本意,小白,它也不是不听你的吩咐,它真是一匹通灵性的马儿。你瞧,它马上就要死了,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你,好像是在说话一样,啊,我明白了,它是在告诉你,它并不是有意要害我,它想在临死之时,求得你的原谅。”
磁石就是吸铁石,这东西在现代用的不多,可是若水知道,墨白的身上一定带着这种古怪的玩艺。
不如索性给它一个了断。
“要这东西干吗?”墨白狐疑地看过去,他想不明白这东西也能拿来试毒?
小七和墨白眼力虽佳,可除了那块石头,还是什么也没瞧见。
“找到啦!”若水欢声叫道,她托起手中的磁石,放在小七和墨白的面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