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乡村蔓延到城市,而革命时期的尸臭味则是在城市里蔓延,农村并没有被怎么打扰,只除了少数罪大恶极的贵族,乡下成了贵族们躲避的地方,因为在乡下神权还没有倒台,农民依旧支持教会,并且他们根本没有实行城市的十日休息制,依旧按照千百年来传统的七日休息制
让宁静的乡村变成地狱的只有宗教审判所,那个时候城里人又嘲笑农村的愚昧了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可以理性得杀戮,女人则是感性的仁慈,因此最终被捆在火刑架上被烧死的绝大多数都是女巫
“你还记得上次我告诉你的关于纹章的事么”卡普拉拉打断了她的沉思“费尔森伯爵现在是瑞典的纹章局长”
“什么?”
“他曾经在罗尚博的军中服役过”卡普拉拉说“而且他还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情人”
“您提他干什么?”
“如果您真以为自己是个英国人,就该知道如果北欧和波罗的海被封锁了对英国意味着什么”卡普拉拉说
乔治安娜没有回答
“他还帮助国王夫妇逃离巴黎了”卡普拉拉笑着说“您觉得您的丈夫会为您那么做么?”
“不”乔治安娜斩钉截铁得否认
“波拿巴称呼您是他的折磨者,您让他吃尽苦头,如果他是权力的专横,您就是爱的专横,唯有爱的力量是他无法抗争的”
“我没法让他改变主意”乔治安娜说
“我告诉您办法了”卡普拉拉说“而且我相信巴黎不是只有您一个人想改变现状”
“您什么意思?”
卡普拉拉神秘一笑“法国人热爱给他们带来胜利的战神,也畏惧带来恐怖的雅各宾派,当胜利变得遥遥无期,恐惧就会支配人的心智,你永远不知道陷入恐惧的人会干什么,这是历史性的时刻,乔治安娜,让我们看看人类会干出什么样的事吧”
“很遗憾,我不想和您一起见证”乔治安娜急匆匆得说“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愿上帝保佑你”卡普拉拉说
乔治安娜根本没等他画完十字就走了
“愿上帝保佑我们”卡普拉拉独自站在圣母院的走廊上,看着乔治安娜的背影说